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嗨 佐格
  

你好嗎,我同著七月的並行回到了島北,在會議與聚會穿梭奔波,和熟悉的朋友們見面,盡情地撒嬌和傻笑。


處於相熟多年的友人們身邊是最能鬆懈的時候,說著日子的經過時彼此消遣,怎麼說都能笑意盈盈地不當回事,佐格,生活裡常備這些讓自己快樂的人事物是必要的吧,如同炸雞啤酒是comfort food ,我們也需要有些comfort zone的朋友們來恣意廢話和消解生活的惆悵,這和領域性也有著必然的關聯,當你終於認真看待我的佔有欲之時,我才覺得人都總有點獸性的,在情感和理智衝突的剎那,最原始的本性便無法抑止,清楚明白喜惡愛恨,是一翻兩瞪眼的痛快,如同走到猶豫的臨界點,只剩非黑即白。


因此我便不計算時間的長度了,對於相處的餘韻是在於惦念和懷想的有無,總有些時刻就這般恆於心底,完全毫無基準根據,自然而然地淡忘和選擇記得,這機制奧妙玄奇卻也莫名其妙,對於那些記牢的瑣事多到令人膽寒,我把你們都記得了,你們是不是會因此感到困擾呢? 如此我便不好輕易提及,所有曾共有的記憶都可以是自己的,這也能是相當私密的事。


那天離開民生社區後,我走路去和朋友見面,在難得彼此都在台灣也在台北時匆匆會上,說著言不及義的話都不過是想確認彼此都好,我偷偷想起十幾年前的事,又把舊日當成笑話來鬧騰彼此,欸,那個國中時候的我們在畢業典禮的合照呢? 我可是好好留著的,連同你的第二顆鈕扣。 
說得一點都不害臊,僅是覺得好玩,那些生澀懵懂的當初如今都遙遠了,遠到怎麼提及都碰觸不了,都像別人。


而後友人陪我走了長長的路回家,下午時候的天氣悶熱難受,我們毫無邊際的廢話是解暑的風,路邊看著什麼都能在嘴上鬧個笑話,這些十幾年的過去都被縫補了,似乎我們一直都沒離開過彼此太遠。

佐格,關係是不是就這麼奇妙,一個破冰的關鍵來兜攏上誰,卻也有誰是分毫半秒都無法親近。

我也對命運和緣分的必然示弱了,覺得期待又有趣,失去的都會以另一種方式歸來吧,生活和人生的對等是一種延續性的失而復得。


佐格,你要寬心自在勇敢淡然,你就是回頭便知道所有你需要的都好好的在你左右,如你走過的路,如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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