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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妳壞掉了啦。” 她的口吻是浮躁和不可置信,我按完擴音鍵,臉埋在枕頭裡、眼睛還睜不開,她說著已經下午兩點了,她覺得沒有人該在下午兩點還做著昨晚的夢。


“妳是幾點睡的? 是又再回顧哪部影集還是哪個爛人?” 她的語氣咄咄逼人,是不想放過我了。
 
 
“嗯,大概一點半吧⋯” 不算太晚,我覺得,但我也不確定。
 
  
“Ughh... my poor gal , 妳的青春都虛度在睡覺和等待上了。” 她的語氣趨向理解,我開始有點脫離睡意。 
 
  
“Miao?” 我隨便喵一聲回應,到底是吵我起床幹嘛著?
 
  
“欸,所以佐格是誰? 妳知道妳多久沒接我電話了嗎?” 好,這下我醒了,最近身邊見著我不管認識不認識的都要這般問我,我倒沒真的想好官方回應。
 
 
“我手機都是勿擾模式還開靜音啊,要打兩次啦⋯⋯⋯” 我以為只要打過幾次的人一定知道還是傳訊息比較快,比較有距離我的意思是。
 
 
“喔,那佐格呢? 是他嗎?” 幹,她根本就只是為了問這個吧。 我因為這個問題被吵醒太不值了,我說不定可以破紀錄睡滿24小時的欸。
 
 
“佐格是電影裡面的人啦,37.2,台灣譯名是 巴黎野玫瑰,妳沒看過的話,我有書,電影應該租得到,但妳應該都看不下去。” 這是實話了,維基百科有,或許這可以當官方回應了。
 
  
“所以是他嗎?” 她想打破砂鍋,我想哭,還想睡覺。
 
 
“可以是他,也能是別人... 其實誰都能是,到處是別人的影子。” 我開始想著這兩個多月每週四一封的信究竟寫了什麼,可我每每寫完幾乎都忘了。
  
  
“這個答案太含糊太敷衍了,嘖嘖。” 她表示不滿意,我表示想哭、想睡、想為人生唱一首溫柔。
 
 
自從開始寫佐格文起,便有不少朋友詢問著佐格是誰,甚至連長輩或工作夥伴都相當好奇,詢問的次數讓我都覺得不好意思,我總覺得這些長文一向被直接拉下,認真看的也沒幾個,越是長文便越能盡情地寫了,而最近開始有朋友說著有把我的文看完,好像磨練著彼此的耐性有所成績,那些冗長的電影文和佐格文似乎漸漸地讓朋友們不得不耐下性子看,才得以問上我一句,所以佐格是誰? 
   
  
佐格可以是任何人。
起初寫佐格文時,只設定了每週四發文,第一個佐格裡有兩個朋友的特徵,有時後的佐格是同一個人,有時是多位朋友拼湊的故事,或許你在看的時候覺得很像你,那就盡量對號入座,佐格便是我身邊的每個你,女性朋友、男性朋友或工作夥伴們,那些相處的時刻或討論過的話,都會是佐格的一部分。
 
 
談論愛人與人生勢必艱難和矛盾,但日子該要盡可能在掙扎裡看起來可愛,就像一直厭世還是不斷地苦中作樂,在耍廢人生裡覓尋著美好便是價值,於是寫字、旅行、作夢來做為生活的基本。
   
   
 
#愛人必須可愛 #佐格文的中場解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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